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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社会底层人的生活有多困苦?

2023年02月17日 站长资讯 暂无评论

我堂姐夫和堂姐就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他们的生活过得很艰辛,堂姐夫的母亲生堂姐夫的时候难产而死,他的父亲再娶,继母又生了三个孩子,堂姐夫就是后爹后妈的孩子了,吃了很多苦才长大成人,长大的堂姐夫当了两年兵复员回家,堂姐夫的爸爸赚的所有的钱都给了再婚的孩子,堂姐夫和堂姐结婚的时候,很多东西都是借别人的,包括睡觉的被褥。

他们夫妻两个是很能吃苦耐劳的人,日子过得虽然苦,但他们是幸福甜蜜的,婚后堂姐生了两个儿子,这下他们的压力更大了,他们谁都靠不了,只能靠自己努力奋斗,结婚三十年来,他们夫妻两个都是一边打工挣钱一边种着家里的地而生活,后来种的地少了,只有堂姐一个人打完工回家种地,堂姐夫都是住在工地上的,为了多赚钱,堂姐夫很少回家。很多时候过年都不回家,堂姐夫过年给工地照看材料,管吃管住工资还高,就是为了多赚钱,堂姐夫不回家过年,堂姐会去陪着堂姐夫一起住在工地过年。

现在堂姐的两个儿子都已经结婚生子了,老两口给儿子在县城每人买了一套房子,娶了儿媳妇,两套房子花了好几十万,彩礼钱加上乱七八糟的费用也差不多二十万了,他们夫妻两个已经是过了五十岁的人了,但是打工一点都不敢停,现在还有十多万块钱的贷款等着他们偿还,我有时候劝堂姐,给自己要攒点养老钱,堂姐说他们夫妻两个赚的钱都还账了,哪有闲钱攒着养老。你姐夫自结婚以来,都没有买过一件像样的衣服,部队带回来的衣服都穿的变色了还在穿着舍不得丢掉。里面的背心都是窟窿烂得不能再烂了,还是舍不得丢掉。

他们两个儿子虽然都已经成家有孩子了,但也只能维持基本的温饱,过着自己的小日子,没有多余的钱,很多时候还说他们当老人的心不公。堂姐夫的爸爸和继母虽然对他们不好,但是生病住院他们一分钱都少不了,都要平均分配出钱的。毕竟是老人不管又不行。

不知道堂姐他们的苦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网友二:

去大爷家的时候,看见他正弯着腰在厨房里烧火。

他自己垒的土灶,烧的柴火,柴火是他自己骑着三轮车一点点捡回来的别人不要的树枝树杈之类的。

锅里正煮着一大锅小红薯,就是比拇指大不了多少的人家一般都不要的那种红薯根,他煮了一大锅。

这些红薯是他从别人家地里捡回来的,像这种太小的红薯,地里有很多,地主家一般都扔在地头不要了,想要的可以自己去捡。

大爷断断续续捡了很多,堆在了地上。整个冬天,他基本都是靠吃这些红薯过活。

隔三差五煮上这满满的一大锅红薯,然后每天热热当饭吃。

他家里还养了两只猫一条狗,猫和狗每天也是吃的红薯,让人意外的是,它们吃红薯过活居然长得还不错。

他有老伴,也有子女,两儿一女,然而生活却非常简单清贫。

子女们不太管他们老两口,他们年事已高,也没有挣钱的能力,能省一点是一点。

每天吃饭都是最简单的食物。有时候吃面条,清水白面条,啥菜也没有。

我问大娘,这面条这样吃能好吃吗,好歹放点菜或者弄点咸菜酱什么的。

大娘说唉!能吃饱就行,还管它好不好吃。

大娘说已经好几年没粘荤腥了,过年也是,平常也是很少买菜。

他们家院子里种了一些菜,然而因为也种了不少树的缘故,菜长得并不怎么好。

村里有种菜的大户,地里经常会有些品相不太好的菜不要了 ,扔在地头,他们老两口就骑着三轮车去装些回来。

冬天的萝卜白菜 ,夏天的洋葱豆角,总会有些。

那天我提着一袋豆芽回来,大娘看见了,就问多少钱,我说不贵,一块钱一斤,一斤有这么一小袋,还挺多的。

她又问能不能炒几顿。

我说炒几顿大概是不能,炒一两顿还是可以的。

她似乎也想去买,但是走到超市里去逛了一圈,最后还是空手出来了。

我问她怎么不买一点呢!豆芽不贵的!

她说算了,一块钱还是有点贵了!

过年的时候,她来我们家,看见桌子上有苹果。就问这苹果多少钱一斤啊,甜不甜,好不好吃…

我见她眼睛盯着苹果不放,又拿手在苹果上摸来摸去,闻了闻,看样子似乎很想吃。

又听见她说她已经好几年没买苹果了。

于是就给她拿了几个,让她拿回去吃吧!

她不要,说只要一个就行了,拿着一个苹果非常开心地走了。

她常常跟我说活着其实一点意思也没有,年纪大了,腿脚不好,不能久坐也不能久站,瞌睡少了,躺也不能躺久了。

电视不爱看,又不爱串门,干不了什么活,也挣不了钱,想吃的东西也没钱买,子女关系也不好,一天天就这样熬着日子,每天活的很没意思。

网友三:

毛遂自荐行吗?我自己,一个全职家庭主妇,十几年了一分钱不挣,在这个疫情时间里,每一天都瑟瑟发抖,为钱发愁。

我家两套房,不多的存款,不多的负债,同时挣得也不多,好在每个月进账很稳定,吃喝还能供应得上!瞧瞧,我就这点出息,穷人的日子吃饱穿暖就行,不跟别人攀比。

我很少买衣服,也不出门,因为出门就要花钱,看到别人光鲜的日子我真的很羡慕,但也只能如此,凭我的能力挣不来。我也想体面,一个女人谁不想把自己打扮得精致?可是不行啊!我有孩子,我得为她着想,给她交学费,考虑她的未来——一个底层的家庭,能给孩子的超级有限,我只是想一想而已,做不了什么。今天我女儿问我:为什么很多人辛苦一辈子,过得都是惨淡的日子?

我无言以对,拖了孩子的后腿了。抱歉,我的宝贝!

我家这哥们,每天起早贪黑,挣一个中下水平的工资,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工作二十多年,生活依旧没有大的起色。

现在的社会底层,不是单纯吃饱穿暖的问题,而是前路迷茫,看不到希望,就像转盘上的小白鼠,徒劳奔跑而已!

网友四:

什么是真正的贫穷?

就是你连继续做穷人的资格,也没有,你一不小心,就死了。

这个世界上的贫穷,有许多种。

你以为,大学毕业后,只能租房独自打拼,这是贫穷。你以为,请不起心爱的姑娘去吃法式大餐,这是贫穷。你以为,不能让孩子进双语幼儿园,是贫穷。

其实,它们都不算是。

如果贫穷有上限值,那么它一定是:没有选择。

穷的好人,穷的坏人,都在挣扎,都在煎熬。

你永远没有见到一家人眼巴巴盼着家里鸡下蛋,舍不得吃等着卖了凑学费,你也没有见过父母坐火车赶一天的路舍不得买一瓶矿泉水。

就是这样,有些事情,没有刻骨铭心的穷过,你真的永远不会懂。

网友五:

捡菜市场收摊时剩下的菜叶子;在屋门口用石头砌成一个简易炉灶做饭;一家三口挤在一间10平米左右,除了一张床,转身都困难的没有窗的平房里;上厕所需要走几分钟去公共厕所;重庆夏天四十度的温度,他们就靠一把电风扇度日,不知道孩子夜里能不能睡着;房子没有窗,每次我路过都看到他们把房门开着,如果没开,应该是没人在家,这样的房子,隐私都藏不住,因为我一个路人几乎能看见他们生活的全部。

如果是重庆人,会知道我说的这个地方——渝中区牛角沱向阳隧道上面的一排平房(不知道现在因为那一片区在改造,平房还在不在。)

重庆的地形大家都不陌生,老城区渝中区更是把上梯坎、下梯坎,上面有房,中间有路、下面是车站的地形表现得淋漓尽致。

2007年,我刚毕业那年,前期跟着学姐创业失败欠了一笔钱。我用仅剩的几百块租了桂花园血库旁边最里面的老社区,这一住就是两年。

我每天上班要从我住的地方,路过那排平房走到下面牛角沱车站去坐公交车。每天我都在观察他们的生活。那一排的住户,都是进城务工的人,有的是男人独自一人住一间房,有的是孩子还很年幼的一家三口,有的是合租的。条件最好的是最靠边的一家,因为那家是两层楼,不过我拿不准那是一家人还是几家人合租的,他们也是在门口用石头砌的简易炉灶做饭,也是用那排平房再往下走的一个公共厕所。

那两年是我最难最穷最苦的两年,每天上、下班都经过那排房,他们那么努力的生活着,给了我莫大的动力。

早上路过时,他们在门口搭一个独凳,放上盆子洗漱,有时候会看到女人在洗头,旁边放了一瓶不知名的洗发水。傍晚路过时,他们在门口的简易炉灶上炒菜。不是每一家门口都有简易炉灶,七八户(具体数字我有点记不清了,印象最深的是有一个一岁多孩子的一家三口和两层楼的住户)人家只有两个简易炉灶:一个是两层楼房子门口,这家房子在这排平房的最靠边,正对着往下走的梯坎,门前空间比较大,可以砌一个大一点的炉灶。还有一个就是一家三口,孩子大概一岁多、两岁左右的样子,可能是因为孩子等不及排队弄饭,自己在门口搭了一个很小型的简易炉灶炒菜。

开始引起我好奇的是他们怎么洗澡?去哪里洗?我还试着记了一下从那排房子走到再下一层梯坎的公共厕所需要几分钟:看来睡前不能喝太多水,这一走得把人走清醒就睡不着了。

最引起我注意的是有一天我下班在这排平房往上走的桂花园菜市场买菜,那个时候大概七点左右了。我看见一家三口中的男人拿着绑有麻绳的棒棒,在菜市场捡被剥掉的不要的菜叶子,他在很认真的挑选可以吃的部分。我才知道原来他是棒棒,靠给人挑东西搬东西赚钱的。

还有一天我看见平房住户的另一个拿着一个塑料桶,桶里有一些例如刷墙用的工具的住户,让卖烤鸭的老板把顾客不要的鸭屁股给他。原来他是搞装修的。活这么少吗?给人刷刷墙,贴贴瓷砖,每天的工钱应该是可以在自己想吃烤鸭时,买一只的呀!他是和另一个伙伴合租在一间平房的,我想他家里一定有人等着用钱:母亲、妻子、子女。也许有一个读书很厉害的孩子,他要把钱都省下来寄回去吧。

还有桂花园的包子店,很大一个馒头,一块钱三个,我早晨买早点的时候,偶尔会看到那里的住户来买两块钱的馒头,我猜他们是不是把午饭也一起买了?

有一天我加班赶末班车回家,路过那排平房时,大概已经十点多了。是盛夏的天气,地面温度大概五六十度那种。我看到一家三口住的房子门虚掩着,开着一盏小灯。男人应该是睡熟了,有呼噜声从里面传出来,女人坐在从门缝可以看见的床尾,给孩子扇扇,孩子额头上放着毛巾,我想孩子应该是有些发烧。这么热的天,没有空调,房子里没有窗,就靠风扇,孩子大概是热病了吧。心里还有些担心,回家后都记挂着孩子和他的母亲。父亲白天太累了,第二天一早还要出工,就靠女人照顾孩子。

第二天我特意提前五分钟出门,路过那家人,男人已经出门了,我看见女人在门口给孩子洗脸、擦身体,大概是怕痒,孩子发出咯咯的笑声。那一瞬间,我突然嘴角忍不住上扬:真好,刚刚好。

后来,我做了影视编导,资深编导。当时公司有一个做样片的计划,我想到了纪录片,专业度高,一个纪录片可以看出制作公司各方面的实力。我想到了表现民生、小人物的纪录片,我想到了那排平房。于是我跟同事们、老板沟通,大家都觉得这个点不错,就决定做这个题材,但前提是对方愿意被拍,愿意配合,要征得他们的同意。

那个时候,我已经不住上面老社区好几年了。因为我是最熟悉那里的,老板让我去跟他们沟通。那天下班,我专门乘车去那里。走到那个路口时,我看见两个简易炉灶还在,灶里烧着火,锅里炒着菜,碳火的烟和油烟,还有一个坐在屋门口吧嗒着烟杆的男人吐出的烟……几年了,好像有生面孔,一家三口已经不在这里或者只有男人还住在这里,没见着孩子,孩子应该到了上学的年纪了。大家都在如常的生活着,很认真。

我站在那里有一会儿,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你找人吗?”

我笑着摇摇头:“我路过,觉得那个炉灶很好,炒出来的菜一定很香,就看看~”就算是从扔掉的菜叶子里捡的菜,这样做出来也一定很好吃。

说完我就走了,他们这样很好。也许我们看到的是艰辛、是无法想象的生活状态,但也许在他们心中这是希望,每一片捡来的菜叶子后面,都有一个更好的未来。菜倒下去,有油炸出的声音:这人间烟火气,就这样就很好,别去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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